使臣笑着称是。
使臣离开后,宿润墨轻抚茶盖,“据我所知,南疆那些诸侯王并非善茬,绝不可能轻易投降。明日江畔之宴,恐怕有诈。”
“南疆百年前内乱,凋敝的不只是皇族,还有大大小小无数诸侯国。能够存活至今的诸侯,都是百里挑一的强者。他们善恶不分,毫不在乎南疆百姓对他们的看法,极尽所能地压榨封地百姓。他们拥有强大的势力,所以这么多年南疆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却对他们敢怒不敢言。”
吴嵩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萧廷琛依旧微笑,“南疆是朕看上的一块肉,无论如何都要吞并了它。朕倒要见识见识,朕和那些诸侯王,到底谁更恶。”
吴嵩和宿润墨对视一眼。
明日的宴会分明杀机四伏,可是为啥他们丝毫担心不起来?
反而还有种为南疆那群诸侯王捏把汗的感觉……
没办法,他们主子实在是太猛了!
另一边。
苏酒待在雅座,百无聊赖地逗弄燃燃。
白露忽然禀报,说是西婵女国的女帝求见。
苏酒颔首允了,南宫奈奈自个儿拄着拐杖进来,一瘸一拐地在苏酒对面落座。
“我来探望苏姐姐。”她扔掉拐杖,掀开罗裙叹息,“我这腿还是没有痊愈,想必今生都要瘸着了。”
她的左腿上裹着厚厚的绷带。
“你的腿怎么了?”
苏酒顺着她的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