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一枝桃花携裹着凛冽杀意,穿透空气而来!
胖胖的诸侯王被迫侧过头,那枝桃花从他脸颊边擦过,笔直地刺进了墙壁里,发出一声危险的铮鸣!
他擦了擦额头冷汗,“沃日,老妖婆你是不是想谋杀本王?!”
劲风掠过,插在墙里的桃花枝重新飞回对面座位上。
细观之下,桃花枝是用有毒的殷红蛇鳞制成,栩栩如生却危险至极。
容貌阴柔的老婆婆手持桃花枝,语调阴狠毒辣,“南疆自古以来就是独立于中原之外的国度,南疆人可以死,但不可以降!谁敢投降,老婆子先杀了谁!”
“不投降就是死,投降还能继续享受荣华富贵,你是不是傻?!”
“倾国之力,未必不可以一战!”
“……”
在座之人你一言我一语,竟然吵了起来。
颜鸩始终不动如山。
他细品慢饮地吃完一盏酒,漫不经心地把酒盏放在案几上。
轻描淡写的动作,青瓷酒盏却悄然裂开细纹,不过短短一瞬,整座宽大的青檀木案几四分五裂。
各执一词的诸侯王们安静下来。
颜鸩缓缓抬眸,“裴王爷还没到吗?”
话音落地,阴风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