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都死了,她还如此在乎……
那么他谢容景,算什么呢?
男人胸腔中涌出妒恨,打了个手势。
几名禁卫军立即上前,不由分说地把萧廷琛的尸首从苏酒怀里抢走。
“不准你们碰他!”
苏酒发疯般嘶叫,却被谢容景死死摁住,不准她追上去。
茫茫大雪阻隔了视线。
迎新帝入宫的青铜钟声敲响,百官朝拜,婢女内侍皆都恭敬地跪伏在宫道两侧。
没有人注意汉白玉广场上,少女的哭喊与挣扎……
……
苏酒醒来,不知今夕何夕。
她猛然坐起,缎被细细熏着梅花香,绣花罗帐低垂,四周格外寂静。
她挑开帐幔,这里是一间陌生闺房,一水儿的檀木镂花家具,精致而风雅。
鹿眼中的茫然逐渐消散,她渐渐回忆起昏迷前发生的事。
“萧廷琛……”
她呢喃着这个名字,赤脚下床,不顾一切往外跑。
刚推开槅扇,就瞧见立在檐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