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欢欢喜喜地揭开帐幔,“小姐,您平日起来很早的,今儿是怎么了?可是昨夜用功累着了?”
苏酒迷迷糊糊坐起来,“昨夜……用功?”
她睡眼惺忪地揉了揉腰,浑身酸痛得厉害,像是被什么人捏了一宿。
大概是睡榻太硬了吧。
用罢早膳,少女神清气爽地去书院。
萧廷琛趁着寝屋没人,正要爬出来,霜降突然出现,“咦,五公子的衣裳怎么在这里?真粗心!”
说着,就去拽露在床脚的衣角。
萧廷琛:“……”
他紧紧拽着衣裳,不肯叫霜降扯出去。
开什么玩笑,她把衣裳拿走了,他怎么回明德院?!
霜降是个粗人,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出吃奶的力气,硬生生把寝衣拽了出来!
“哼,一定是谷雨和惊蛰捣乱,我要去教训他们!”
她捧着衣裳,欢欢喜喜地跑了。
睡榻底。
萧廷琛一直都有光着睡的习惯。
如今寝衣被霜降拿走,他摸了摸光溜溜的膀子,又摸了摸鼻尖,把霜降狠狠记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