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想了想,答道:“明德院塌了,没修好以前我得歇你这儿。”
“明德院塌了?!”
苏酒不敢置信。
院子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塌?
萧廷琛心虚刨饭。
他就想赖在苏小酒这里,无论使上什么手段都要赖在这里。
明德院没塌,他就叫惊蛰搬一块石头把它砸塌呗,多简单的事儿!
苏酒小口小口吃着菜,却味同嚼蜡。
对她而言,萧廷琛完完全全就像块狗皮膏药,黏身上怎么扯都扯不下来的那种。
饭后,她只得郁闷地吩咐白露准备一间厢房。
夜渐深。
苏酒在温暖的被窝里睡得香甜。
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窗外。
细小的芦苇管探进窗纸,袅袅白烟悄悄渗进寝屋,清幽安宁的香味儿渐渐弥散在所有角落。
守在房梁上的墓,不知不觉地吸进香味儿,昏沉沉地打了个呵欠。
过了片刻,她头晕脚轻地从房梁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