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本职。本职和利益完全不同。”秦夜淡淡道：“贸易带来双赢，这才是利益。但现在地府一毛钱的特产都没有，难道让你去卖屁股？”

顺手在对方冒胡茬的下巴上揩了把油。

王一尾眼睛都快翻到了天上。

“关键是你不一定还卖得出去。”

王一尾捂着胸口，感觉阵痛。

“就算谁眼瞎卖出去了……那我算什么？老鸨？所以说，丢脸的还是自己。”

王一尾开始在地上蛆一样打滚。你真的不怕失去本宝宝吗？负面情绪值都要破表了啊！

好想弄死他啊……犯法吗？真的犯法吗？在线等，挺急的……

“认真听讲。你这是什么态度？”秦夜不满的踹了他一脚：“最后，就是我。只有我吃过太岁，可以通达两界。人手完全不足够，难道每次贸易都只有我一个人出面？根本忙不过来。”

“所以。不信任的两端总有人需要伸出手，那么……就由我来吧。”他幽幽看着水面：“顺便……在过程中慢慢完善自身硬件。”

当……就在此刻，十二点的闹钟响了起来。

月亮也仿佛感觉到了这一夜的杀气，悄然躲到乌云之后。秦夜摁掉闹钟，终于收敛笑容站了起来，随后手指一弹，嗖！谛听的鳞片从指尖飞出，盘旋着飞到空中。下一刻，一片浩大的法阵倏然在天空展开。

王成浩愣愣地看着天空，就在他低下头的来的时候，忽然倒抽一口凉气，退了好几步。

河水……就在他们面前，这条河的河水泛起无数涟漪！而涟漪的中心，一团纯正的漆黑阴气，已经如同彼岸花一样绽放。

越来越多，越来越浓。数秒后，整条河都化为了黑色！天空中，法阵内，一道道苍白的光芒照射下来，河水涟漪中心……竟然出现了一道道身影！

一道，十道，五十道一百道！一千道一万道！

刷刷刷！枕戈待旦，杀气冲天，上万道鬼火的眼睛闪烁河底，若倒影出漫天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