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瞬间哑然:明白了,管什么皇家颜面啊,我还是先管好我自己吧。

历史就像是一个圈。

弘历现在的体会,就是康熙晚年,雍亲王的体会。那时候雍正爷看着皇阿玛的举动,比如给曹家担保,直接免了二三百万两银子的亏空等事,真是给他憋得啊,恨不得当场跳出来反对。但事到临头,为了自己的皇位,还是要忍。

其实弘历一路走来,虽然稳重隐忍些,但从未有过这样憋屈的时候。这也是他第一次特别切身的体会到,皇阿玛与皇上的区别。

他想起当年陪二伯去祭拜景陵,回京的路上,二伯就说起,皇上先是皇上。

当年二伯也是因想要反对皇玛法的的政事,而引发了父子间第一回 的猜忌。太子爷觉得该改革吏治,而皇上觉得,太子爷是要向皇位发起换位申请。

弘历有许多的配饰,如今却还是将二伯生前赠予他的扳指取出来带上,借此来提醒自己,不要重蹈覆辙。

弘历默默祈祷:我现在只想赶紧再发生一件大事,能撇开皇阿玛的心思。

要他说,还不如皇阿玛陷在对十三叔的伤痛中呢,建建贤良祠,写写悼念的文章,也比如今这样,逮着个曾静使劲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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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弘历祈祷也无甚用处,接下来的时间,皇上还是认真出版了刊物,并让曾静带上出京城各地办讲座去了。

这一折腾,就足有三四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