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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沉默的进了凝心院、

耿氏的脸色本来就粉粉白白的,如今从外头走了一趟这样一冻,更是如同上了一层浓胭脂一样。

宋嘉书一回头,白宁就了然的带着人都下去了。

再一转头,面对着耿氏,宋嘉书罕见的沉下了脸:“弘历弘昼这两个孩子尚知,要用心研读,专习骑射才能让阿玛高看一眼,你怎么倒只盯着旁人的阿哥?难道在你眼里,旁人都不好了,才能矬子里面拔将军显得咱们孩子好?若是这样的心思,那真是旁人没有看不起,倒是你先看不起两个孩子了。”

耿氏脸更红了:“可是爷偏心……”

宋嘉书按住她的手:“说句只能咱们两个听的诛心话,难道爷从前不偏心吗?从前偏李侧福晋和弘时,如今偏年侧福晋和六阿哥,又有什么分别?说到底还是要孩子自己能立住才好。咱们做额娘的只能不拖他们的后腿!你想想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恼弘时的,还不是李侧福晋先动了歪心思,想要窥探前头的大事,为儿子谋划才惹恼了爷。”

耿氏咬住唇不出声了。

宋嘉书把茶杯推给她:“咱们入府这些年,就算看不懂爷的心思,难道还看不懂他的脾气?一旦失了他的意,再难回转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你还要乱行连累弘昼吗?”

她缓慢但认真地道:“不但不能做什么,你连这个意思也不能在外头露出来。对年侧福晋和六阿哥你可以敬而远之,但不能生怨生恨,一丝也不能露出来。”

四爷是那种,对一个人好的时候,不单单他自己把人捧在手心上,还要求所有人都捧着他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