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安憋着口气:“不一样!”
“行行行,不一样,我就拉开,什么都不做,行不行?”
宋云安想了想,终于点头。
而像纪凛这种男人,最不能相信的就是“我什么都不做。”
开始还算正常,直到宋云安红着脸上完,水声一停歇,纪凛扯了一张纸给他擦干净,然后那只手就再也没挪开过,不多时,房间里响起轻微的哼唧声,雨点打在窗户上,从零散的一两滴一下子变得凶猛起来,一如纪凛的攻势。
宋云安刚睡醒本就欲i望重,此刻整个人都沉浸在纪凛的气息中,他微微扬起脖子,眼中一片水雾,比秋水还要旖旎几分,右手一直被纪凛护着,不管男人多么疯狂,都没伤到。
原来被一个人万般守护是这种感觉。
原来我也可以。
宋云安攀上纪凛的肩膀,轻轻笑了。
等“运动”完,宋云安又体力不支地睡着了,他从前瞌睡少的可怜,可如今待在纪凛身边,像是恨不得将往日亏欠的那些全部补回来。医生解释说病人的心理防线减弱,整个人一松,身体自然能回归正常反应。
纪凛给宋云安喂了半碗粥,然后轻轻离开病房。
“情况如何?”纪凛问医生。
医生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才住院一周多,纪先生几乎每天都要来问,他也实话实说:“好转了不少,身体各项指标正在往正常水平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