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起,太妃去西山行宫常住。”
宁王唤身后一名亲信,“去密室,把那个上了锁的锦匣取来。”
亲信称是而去。
太后身形颤抖着,险些跌坐在地。孟观潮果然没说错,宁王见了他,还不如耗子见到猫。
宁王继续道:“日后,我能否离开帝京,去道观修行?”
“你若是走得了,自然就能离开。”孟观潮望向太后,“你不想让周千珩变成太监,就把你做过的好事写下来,多写几份。”
“你让我们走,让我们远走高飞……”
“一个时辰。”孟观潮移开视线,打个手势。
护卫立时将周千珩从太后身侧拉开,拎进倒座房。
宁王叹息一声,对太后道:“正殿有笔墨纸砚。”
太后已近绝望,却担心周千珩下一刻就被阉了,只好强撑着去了正殿。
孟观潮又喝了几口酒。
“还没缓过来?”原冲瞧着他越喝酒越苍白的脸色。
“气得我胃疼。”孟观潮又缓了一阵子,与原冲、常洛说了太后、宁王做的好事。
原冲许久做不得声。
常洛则是满脸震惊,喃喃道:“疯了吧?不是……这是把你当什么了?”
孟观潮说道:“我已经跟顾鹤打招呼了,宫里的人,该拷问的拷问,参与其中的,一并处置了。到时候,尸体送出来,你安排人帮他清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