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澄最在意的,除了南哥儿,不过就是这两个人。
那么,太后在这件事情中,又能做什么?
什么都不能做——宁王求娶之澄的时候,在她入宫前后,她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别的事。
但是……也不能这么想。
整件事,就不是能用常理推断的。
换了别的事,只凭着眼前这些画像、记录,他已经能斟酌出原委。这次却是不能够了。
谨言在门外道:“四夫人来了。”
孟观潮扬了扬眉,笑,“快请进来。”
片刻后,徐幼微亲手拎着一个不小的食盒走进来。
他走过去,亲了亲她面颊,“傻小猫,该睡的时候,却怎么四处乱跑?”
“记挂着你。”徐幼微笑盈盈地推开他,将食盒放到西侧的四方桌上,逐一取出六色小菜、养胃的羹汤、一碗白饭。
孟观潮落座,“晚膳没吃几口,这算是雪中送炭了。”
“我要不送来,你才不会觉着饿。”徐幼微嗔怪地睇着他,“你最烦人了,总叫人将养好身子骨,却不会照顾自己。”
孟观潮笑微微的。
徐幼微把一双竹筷送到他手里,很自然的,亲了亲他面颊。
孟观潮笑眉笑眼的,指了指墙壁上那些东西,“你也看看。我只有猜测,没有定论。这一阵,只是让手下监视起了太后、宁王,他们一切如常。不用你做什么,但该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