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序。”
“嗯。”原冲说,“别人打人杀人,就是打人杀人,观潮不是。这种事由他做,便是最好看的手艺活儿。你说的那次序,不服不行,嗯……整个儿跟有病似的。”
“……”李之澄斜睇他一眼。这叫什么不伦不类的话?
他笑一笑,对她扬了扬眉。
两人说话期间,孟观潮停了手,三老爷仍在不可控制地抽搐着。
女眷之中,元娘、二娘、五娘被生生吓晕过去。没人管,没有下人跟来,别人早已吓懵了,哪里还顾得上别人。
大夫人、二夫人身子瘫软在地,瑟瑟发抖,是觉得,此刻的三老爷在孟观潮手里,已经不再像是个人,完全就是待宰的牲畜。
孟观潮敛目看着三老爷,出奇俊美的容颜上没有任何情绪,平静至极,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最寻常不过的小事。
而明眼人都知道,三老爷已经等同于被他拆了,周身再没一处能动。
“说来听听,你做了什么好事?”他再一次平静地重复那个问题。
“我……”三老爷吃力地开口了。
孟观潮将军棍抛还给护卫,唤道:“二老太爷、六叔,你们过来听听。”
被点名的两个人早已面无人色,却不敢有二话,相互搀扶着走向孟观潮三老爷那边。中途摔了一跤,怕孟观潮着急,慌手忙脚地爬起来继续走。
等两人到了近前,孟观潮吩咐三老爷:“说。”
三老爷断断续续地道:“我……元宵节之后,我强占了膝下长女……我厌恶娶的那个女人……也厌恶那女人带来的拖油瓶……就、就让她们两个……服、服侍我……”
二老太爷和孟六老爷听了,瞠目结舌,随后,二老太爷手里的拐杖颤巍巍地敲在三老爷身上,“畜生、畜生!”
孟观潮则道:“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