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爹爹说的一样。”她说。
“是吧?”孟观潮笑说,“往后再遇到这种情形,你要怎么办?”
“嗯……他看我,我也看他。”
“对。只要问心无愧,就像刚才那样,看得他躲着你。或者像我一样,视若无睹,不理会。”
“嗯!”林漪应下之后才问,“可是,爹爹,我不太明白问心无愧、视若无睹的意思诶。”
孟观潮哈哈一乐,耐心讲解。
父女两个回家的时候,没忘了给太夫人和徐幼微带回不少零嘴儿。
下午,李之澄在后园的梧桐书斋,给林漪上课。
孟观潮躺在东次间的大炕上,慵懒的大猫似的,视线不离在打络子的幼微。
徐幼微被他看得颇不自在,手都要抖了,遣了服侍在室内的下人,问道:“总盯着我看什么啊?你去睡一会儿,好不好?”
“不好。”
“……”
孟观潮笑了,“别做那些了,说说话吧。”
“好啊。”徐幼微将手中的络子放到针线篓中,转到他跟前。
孟观潮从袖中取出一个荷包,“给你的零花钱。”
“不用的。”徐幼微忙道,“我上次开库房的时候,取出了爹娘给的银票。”
他蹙眉,“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