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潮……”她攀住他。
“想了?”
“……嗯。”
“想我了?”
“……嗯。”
“要我要你?”他看着她。
她迟疑片刻,没再回避,迎上他视线,抿一抿唇,弱弱地问:“不可以么?”
四个字而已,让他的心都要化了。
随后的感受,怎么说?
欲仙欲死。
同一个夜晚,同样的时辰,三老爷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焦躁。
“你再跟我说一遍,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冷声说道。
管事战战兢兢地道:“您在两个银楼、一桩船运投入的银钱,都打了水漂。眼下,那三个主事的人都已不见踪影,手下掌柜伙计也都换了新面孔。”
三老爷背着手,在书房来回踱步,很久。
可是,再久,也无法缓解心中的气闷,“怎么回事!?”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责问管事,其实,亦是在责问自己。
管事也是一头雾水,却只能请罪,“是小的失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