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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后院的月洞门前,两个人下车来,步行进到园中,去此间的马厩看逐风。

孟观潮亲手给逐风系上缰绳、上了马鞍,再将之牵出马厩,领着它去了练功场,走至中途,将缰绳交给幼微:“乖得很,你领着。别怕。”

“嗯,我不怕。”

不怕。他在身边,她什么都不会怕。

孟观潮叮嘱她:“往后一早一晚,让侍书、怡墨陪着你过来,看看逐风,照料它吃饭喝水,再这样陪它溜达一阵子,这比散步更好,而且它能与你尽快熟稔。”

“好。”

到了练功场,孟观潮解下逐风的缰绳,拍一拍它,打个呼哨。

逐风立时撒着欢儿地跑远,奔驰在绿茵地上。

“打呼哨是不是就像跟逐风说话一样?”徐幼微好奇地问。

孟观潮颔首,“差不多。我跟御马监的人学的。不文雅,不然就教你了。”

徐幼微一笑,展目望着逐风。就如他所交代的,府里的人一直好生照顾着,逐风显得比刚来府中的时候还要骏美。

约莫过了一刻钟,孟观潮又打一声呼哨。

逐风慢悠悠地跑回来。

孟观潮把缰绳递给幼微,示意她给逐风系上。

徐幼微照办,在那期间,逐风侧头,亲昵地蹭了蹭她手臂。

“嗳……”她欣喜,转身望向孟观潮。岂料,下一刻,逐风就毫无顾忌地打了个响鼻,口水鼻涕悉数落到她衣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