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母心中有些唏嘘,这些人竟真将一个正如花似玉的女子逼到走投无路自寻短见了,生在那样的人家实属不幸。
齐母正跟周家人说完孙璃与齐家的那点瓜葛,她叫送孙璃去医馆的两个丫鬟回来了,两个丫鬟一脸同情。
齐母便问,“怎地了?”
丫鬟道:“那孙家小姐身上全是伤,不仅有鞭子棍打的,甚至还被烙了字在身上。”
丫鬟语气不忍,凑近齐母耳边压低声音说:“是个贱字。”
“孙小姐在醒来后情绪很激动,哭喊着还要寻死,说她活着还不如死了干净。”
齐母也怔愣了片刻,没想到竟有人如此狠心,用这等下作手段侮辱一个女子。
齐母问,“是她嫁那人刻的?”
丫鬟点头,“后头孙小姐的丫鬟也来了,我向她打听了下,那丫鬟说孙家也不管她,孙大人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让夫家随意管教。”
齐母叹息一声,真是作孽啊。
齐湛外祖父也摇了摇头,“没能投个好胎,遭了一对不是东西的爹娘,那姑娘也是个苦命的。”
他们这般感叹着,齐湛也下学了,领着他的小伙伴们风风火火的冲进来,见还没开席才松了口气,生怕自己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