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温宪大婚数年未育,都要忍痛为额驸纳妾以续香烟了。偏这时候传来喜讯,转年又诞下麟儿。不但让额驸香烟有继,也没让她与额驸间的感情有甚不好的变化。
自然就在这万千珍爱外,又加了不止一个更字。
见乌拉那拉氏如此尽心,自然更欢喜不尽:“呀,这……可真太谢谢嫂子了!难得您在千里之外,还依然把妹子母子放在心上。”
“这不是应有之义么?”乌拉那拉氏笑:“虽则宫中皇子、公主众多。但妹妹与十四,终究不同。”
温宪含泪点头:“是,嫂子说得是。”
一旁的李氏赶紧递上帕子:“公主这虽说出了月,但身体尤虚。还是要多多注意,万万不可落泪,免得日后眼睛干涩。”
温宪接过帕子拭了拭:“好,听小嫂子的!”
正寒暄中,乳母抱来了粉雕玉琢的小阿哥。乌拉那拉氏与李氏的注意力瞬间被夺取,围着小襁褓稀罕不已。
被李氏抱在怀中的小弘时更瞪大了眼睛,指着小家伙特别清脆地喊了个弟弟。
并小手张开,试图去摸那孩子的脸。
吓得乳母赶紧不着痕迹地退了退,免得一个不慎让阿哥受伤,她才真真是全家都不用活了。就在这时候,襁褓中的小团子唇角轻勾了勾,小胳膊也从襁褓里伸出来凑热闹。
喜得弘时又唤了声:“弟弟,弟弟!”
小小两只,细瞧瞧还颇有几分相似的萌娃一起,简直暴击加倍。莫说三个当了额娘的,便是宁楚格也颇有些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