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一直挂念着郡王、福晋、侧福晋与阿哥、格格们。只可惜您们远在南巡途中,她这又在月中休养。千盼万盼的把您们盼回来了,早渴一见。只有为您们来欢喜不尽的,哪有甚不方便?”

“福晋、侧福晋、格格请随奴婢来,公主已经等候多时了。”

所有在场女眷:???

嘿,说好的小阿哥夜里顽皮,公主照料半夜,以至于精神疲惫不能劳累过甚。并以此为理由,婉拒了七成宾客们的求见请求。剩下的三成也都百般叮嘱,一般不超过盏茶呢?

宁楚格哪知道其中还有这等隐情啊!她只无限欢喜姑爸爸这场及时雨。

可把她从这许许多多莫名其妙人中解救出来了!那劫后余生般的小表情哎,看得乌拉那拉氏直对抱着小弘时的李氏挤眉弄眼。

坐着软轿到了温宪居处,脸上还挂着笑纹。

看得公主纳罕,各自见礼后不由问道:“这是什么喜事,竟乐得嫂子与小嫂子如此?”

眼看着自家格格都要暴走了,乌拉那拉氏哪儿还敢再打趣半句?

只笑道:“妹妹大喜,终得麟儿,难道还不够咱们做舅母的欢喜?大外甥醒着没有?快抱与他舅母瞧瞧,舅母有好东西与他。”

说着,乌拉那拉氏便从随身的荷包里,掏了块温温润润的羊脂白玉来:“喏,前头圣驾驻跸扬州时,我亲往天宁寺请主持方丈开过光的。小外甥与十四家未来的小侄子每人一块,佛祖保佑他们无灾无难,福寿绵长。”

当额娘的,就没有不盼着自家孩子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