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因为时弋来的吧!
这简直太劲爆了,直接对上!
众人匆匆写下自己的名字,等抬头的时候,发现时弋不在位置上了,时白收了册子也不知何时出去了。
门口走廊,刚刚把时弋叫出去的怀尔德教授正不好意思地看着时弋,“抱歉啊,本来还想着带你整节课的,但……哎!那帮小子就没省心的!好好的研究项目说出问题就出问题了……”
时弋听了几句,就明白了,他认真听完怀尔德抱歉的话语,最后主动地道:“没关系教授,上半节课我有认真记住教授是如何讲课的。”
“而且,教授应该很清楚,我不会紧张、也不会怯场。”
怀尔德笑了几声,只来得及拍了拍时弋的肩膀,忙不迭的的就走了。
时弋垂下眸子,定看了几眼安静下来的听讲室,正打算从前门进去,忽然从后面上来一人,就挡住了他的去路。
时白焰色活跃的眸子比之最初相见,要沉稳了不少,好似有千般情绪笼罩在浓烈的火焰瞳眸中,烧烫得什么也看不清。
时弋湛蓝色的眸子稍抬,和时白对上,依旧是最初见面那种避之不及的神色。
时白忽然笑了起来,眸中的沉静瞬间瓦解,好像还是当初那般如火活泼的模样,只是他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浓浓的嘲讽,“怪不得,我明明第一次见你,你却露出嫌弃还有避开我的眼神。”
时弋稍拧了一下眉,偏侧过时白就要过去。
时白却在此时,拽住了时弋的手臂,他好似自言自语地喃喃道:“如果我只是宋白呢?”
“并没有那种假设,”时弋挣了几下便从时白的手里挣脱了,“伤害一旦形成,就是不可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