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进去上课了。”
时弋并不在意怔愣在原地的时白有什么反应,毕竟从一开始,他这里需要时白还的债就很少。
但也并不是没有,万事因他而起。他的存在对于‘时弋’来说,就是心口深处结了痂的芥蒂,不能动不能想,但也想要问一个凭什么。
凭什么可以接受得那么的心安理得,凭什么可以和那些人一起笑话起哄。
时弋当真是占了他时家少爷的名头不成?
时弋淡然地从前门走进了听讲室,随即在一众不可思议的目光下,缓缓走上了讲台。
手指轻点了一下话筒边缘,发出一点机械杂音,时弋淡然漫不经心地微扬弃眼睑,声音不大不小的响起,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怀尔德教授临时有事,接下来的讲解由我继续。”
见有人要翻腾起哄,时弋不疾不徐地铺展开他s级的精神力,稳稳地压制在了那些人身上。
普通人的精神力,只有和机甲连接和更大可能的保持头脑清醒,和最多干扰性的混乱别人的精神力海一点。
但像时弋外泄渗透于别人精神力海外层紧紧压迫的,好似完全能够渗入他们的精神力海搅个天翻地覆的,几乎近无。
这是怪物的特权,时弋也是最近才发现这一点。
随着强大精神力压迫在他们精神力海上方不容动弹,时弋淡漠带着微怒,仿佛真的只是某个被质疑专业能力的任课导师的声音不急不缓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