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归忙,他还是会隔三差五找时间去顾莘莘那。

大多是傍晚,捏着天将黑准备吃晚饭的点,这个点,顾莘莘往往拿了店里的账本或者其它忙头回家吃饭,吃完饭再加班。

谢栩捏着点来,刚好蹭顾宅的饭,新贵人情世故那么多,来蹭饭也是不容易。

顾莘莘能赶他么?当然不能。

自上次在农庄强吻了一回后,谢栩再没用过强,两人相处也很少再提那档子事。只要不提那些事,顾莘莘还是好相处的,不谈男女关系,两人过去一路扶持,妥妥地革命情谊,来蹭几顿饭怎么好拒绝,再说,现在的戍北候可是陛下眼前红人,难道她还敢赶他出门么。

是以他每次来,她都和和气气招待。

而谢栩每次吃完就走,并不多打扰她,或许他有自己的事要忙,顾莘莘也不留。

如此大半个月,谢栩零零碎碎来顾莘莘这吃了五六顿饭,然后隔了好些天,便再没看到人。

顾莘莘先头没起疑,但连着六七天不见人后,不止她,连阿翠都纳闷了,“侯爷怎地这阵子没来?过去两三天便要来一次的。”

可不,不仅要来,阿翠还得备他喜欢的菜式呢,谁叫他现在是侯爷。

顾莘莘道:“没来定有没来的原因,或许他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