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问你,我可不是自愿的。”

牢房里太暗了,因此邓布利多没有意识到他在微笑。他摇着头,不可思议地叹道,“我刚才想到了你,我想到也许我们能主动联通……我不知道它真的成功了。”

“猜到了。”

格林德沃波澜不惊的语气立刻让邓布利多意识到他先前说了什么,“我很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那是……”失控。发泄。抱怨。或者随便什么。但那是——

“那是你的真实想法。得了,邓布利多,别表现得好像谁强迫你说了那句话,认真说,承认你像个被甩的醉汉满腹怨恨有那么难吗?”

“……是我甩了你。”

“哦,是吗。”

满不在乎的语气让邓布利多感到一阵恼火,他没让理智关闭嘴巴,因此恼怒占了上风,他冲口而出,“你从没说过要和我分手。”

“你也没说过。”

“好极了,那我现在告诉你——”

“我们分手了。”“我和你分手了。”他们同时说,然后同时闭上嘴巴。

死寂在不见日光的黑暗中蔓延了一阵。邓布利多感到脸颊发烧,头脑昏胀,开始怀疑这一切只是幽闭空间内不切实际的幻觉。

格林德沃先开口,不抱希望地说,“刚才我们是在……”

“闭嘴。”邓布利多飞快打断了他。接着叹了口气,“与你有关的一切都糟糕透了,就像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