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疑惑道:“他不是病了吗?”

“让他进来吧。”

沮授快步走入。

他的脸上看不出半分病态,身后还跟着一个袁尚没见过的人。

“少主公。”

沮授简单地行了一个礼,随后引荐道:“此人名为舒邵,曾是袁术的阜陵长。”

袁尚不解地望着他。

袁术的旧将怎么会来到邺城?阜陵长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官职,沮授带他过来做什么?

沮授看了舒邵一眼。

舒邵上前一步道:“当初,末将奉袁术之命,往来于扬州与豫州之间。扬州丹阳郡有一都尉全柔,他因自己的弟弟获罪问斩一事,对长沙王怀恨在心,背地里投靠了袁术。”

袁尚点点头,难怪袁术当初会对扬州的情况了如指掌。

不过……袁尚仍然一头雾水,眼下大敌当前,沮授把这个人叫到自己跟前做什么?

他对父亲与其他诸侯当初是怎样设计长沙王的,一点兴趣也没有。

沮授看出了袁尚的不耐烦,道:“少主公,在下半个时辰前之所以托病,正是为了从舒邵的口中询问消息。”

“舒邵,不必多言,直接说说全柔的结果吧。”

“是!”舒邵得了命令,抱拳对袁尚道:“少主公,长沙王回到扬州以后,很快就查出了全柔出卖扬州一事。”

“这等大罪,本应株连九族,可长沙王却仅仅处死了全柔一人。长沙王担心他年幼的儿子无法生活,甚至还专门派了人去照顾,并给他读书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