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知道这些?颜静洲,你从一开始就搞错了,喜欢沈就的人是我,决定要不要和他在一起也是我来做决定,你又是以什么立场,什么身份?同类吗?我跟你不是同类,我甚至觉得你可悲,你没有人爱,没有人在乎,所以你才会臆想出什么同类来,不过是为了满足你自私的欲望而已。"
颜静洲摇着头,不应该是这样,这不对,时瞻知道了他们的共同点之后应该认同他,应该认可他的才华才对,而不是带着如冰箭一样的眼神,刺得他的心寒冷刺骨。
"闫经周,最爱你的人已经被老子打死了,这个世界上还有谁爱你?一天天的,脑子里尽想些没用的东西,从明天开始,你就别上学了,老子给你找了个工地搬砖的工作,你明天老老实实去工作!"七岁的闫经周静静听着闫峰念叨,地上被闫峰撕碎的那张蜡笔画上,那个世界里,没有爸爸,只有妈妈和他手牵着手,背后是阳光和绿树,红色的蜡笔写着画的名字:我和最爱我的妈妈。
时瞻看到颜静洲笑了,他痴痴地笑着并且摇着头,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时瞻的心头。
"沈就到底在哪儿,你说话!"他一把揪起颜静洲的衣领,暴怒地问。
颜静洲看着他,抿起的嘴露出嘲讽的笑容:"你不想知道没关系,反正你也见不到他了。"
时瞻听完这句话,怒目睚眦,青筋暴起,他一拳打在颜静洲脸上,打得对方摔倒在地上。
"打吧!打死我你也不知道他在哪,我把他关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没有食物也没有水,他最好就这样死了,说不定真正的沈就就回来了,到时候他还要感谢我呢!哈哈哈哈哈!"
颜静洲英俊的脸上已经有些癫狂,时瞻没有去理会后半句话的意思,他在来的路上就报了警,警察差不多该到了,他打开手机,让徐亦联系警方那边的人全城搜索,务必要找出沈就。
一个人不吃饭只喝水最多可以撑一个月,可是如果连水都不喝,连三天都撑不过。
“时瞻,你两天没吃东西了,吃点吧!”徐亦端着饭放到时瞻面前。
时瞻胡子拉渣地躺在沙发上,模样很憔悴。
“你不能这样,你得吃饭,别到时候小嫂子回来了你却垮了啊!”顾西锐急得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