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瞻皱着眉头:“你和我?”
“对啊,我们是同类,还有吴砚,我们都是同类啊,我们才应该一起生存,只有同类才会相互理解,别人怎么能理解我们呢?”颜静洲的语气开始疯狂起来。
“吴砚也跟你有关系?”时瞻还以为颜静洲可能是喜欢他,但是听过刚刚那一句他可以肯定,颜静洲不是喜欢他,他是在寻找自己认为的“同类,“你说的同类究竟是什么意思?”
颜静洲看了他一眼,走进身后那扇本就开着的门内,经历过刚刚被催眠的事情,时瞻谨慎地站在门口,没有进门,但是门内的景象足以让他觉得脊背发凉。
整个房间的墙壁上全都是他自己的照片,除了在霍普西斯念书的那几年没有照片,从他高三开始一直到最近的日期也就是昨天的照片几乎是应有尽有。
“你高三的那几张是闫峰拍的,他要绑架你,要先下点功夫,他当年他和时兆国在一个大学,可是处处被时兆国压一头,渐渐也就没有自信了,后来连女朋友都留不住,也就是许静婉。”颜静洲指了一下那几张高中的照片。
“时兆国为了追求许静婉,曾经诬陷闫峰学术抄袭,闫峰就被学校强制退学退了,他那么心高气傲的人受到这样的打击之后一蹶不振,他天天喝酒赌博,欠了一屁股债。许静婉觉得亏欠他,所以她看到闫峰的现状之后的时候她就想弥补闫峰,可是那个时候许家的经济状况也出了问题,她只好把注意打到时兆国身上。”
颜静洲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淡漠的就像在讲一个故事,一个仿佛跟他毫无关系的故事。
“闫峰死了。”时瞻告诉他。
“知道,我给他买了双鞋,然后约他去湖边散步,那湖边呀苔藓特别多,他脚底一滑,就摔下河淹死了。”
“鞋子是不防滑的是吗?”时瞻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