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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经周闫经周,老子回来了,你人呢?快来伺候老子,不然老子等会儿打死你!“脚步声随着说话声渐渐远去,直到消失不见。

“他走了,我们出去吧!”少年小声地说,他推开盖子,搀扶着时瞻离开盒子。

他们走出地下室,走出小区,进入到一个房间里。

少年扶着时瞻坐到沙发上,给他包扎伤口,给他倒了一杯水,他好像对这个房间非常的熟悉。

时瞻打量这个房子,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所有的房门都紧闭着。墙角斑驳,卫生间的房门都坏了一半,水池在向下滴水,仔细听,却没有水声。

“你快喝点水,好好休息,对了,我叫颜静洲,你呢?”少年露出好看的微笑,时瞻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一觉醒来,他觉得一切都怪怪的,可是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皱着眉,他的脑子里像有一根针一样突突地刺痛着大脑。

时瞻不说话,少年也不恼怒也不追问。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少年把时瞻搀扶到床上,然后自己躺在另一边。

“今晚折腾了好久,快睡觉吧!”说完,少年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时瞻躺在床上,看着少年的精致的脸,一种陌生感涌上心头,他总觉得面前的人好像不应该长成这个样子。

脑海里,一双琥珀色的双眼在月光下凝望着他,那双眼睛有一颗红色的泪痣,时瞻想看清那双眼睛拥有者的脸,任凭脑袋痛到如重锤击打一样疼痛也想不起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