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瞻把他扶起来让沈就半依靠在床靠背上,腰下给他塞了一块枕头,这样子能让他好受些。

时瞻端着粥喂到沈就嘴边,“味道怎么样?附近只有华国街有卖粥的,我看评分挺高的就点了。”时瞻小心地看着沈就的表情。

白粥……哪有什么好不好喝的。

但沈就不想说话,他还处在害羞的状态,不想跟时瞻说话。

“怎么了,不好喝吗?那我之后看看有没有好喝的汤好不好?”见沈就喝了两口就兴致缺缺,时瞻担忧地说,“多吃两口好不好,你昨天晚上就没吃东西,又被我那么折腾。”

时瞻的软声细语几乎叫沈就惊呆了,虽然之前时瞻对他的态度已经和对别人不一样,但也不像现在这样语气温柔到不可思议。

沈就老男人的心实在受不了这种情况,他只得又喝了几口粥。

偷偷观察时瞻的样子,沐浴在清晨阳光下的他嘴角噙着微笑,如和风细雨让沈就快要忘记了时瞻是一个有着轻微躁郁症的人。

沈就试着勾起嘴角,僵硬的面部神经告诉他,他笑不出来!

“怎么了?”时瞻发现了他奇怪的表情,问他。

昨晚狂风暴雨般的结合还是有一些效果的,沈刚刚知道自己的问题时有过恐惧和害怕,但是很快就被劳累击退了。他认真地看着时瞻,坦然地面对自己的问题说,“我真的不会笑,也不会哭,我哭不出来。”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没关系的,我们去看医生,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会陪着你!我们去看看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