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已经在他家里找到了药物成分,只要能证实那个人对沈就实施了暴行虐待,我朋友说至少可以判他个三年,但是很可能会判处缓刑。”戴纳不自觉地看着时瞻脖子上的印子,擦着嘴边的咖啡渍。

“缓刑可以,但是我要他转校!”时瞻阴晦地说道,“多谢了。”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戴纳呵呵笑着,眼神依旧没离开时瞻脖子上的红印。

昨晚楼上的声音断断续续响了一整晚,楼下听得一清二楚,他这个万年吃素王被折腾地一宿没睡着,再看时瞻精神抖擞,神采奕奕的模样,还有只脖子和胸膛一小片露在外面却怵目惊心的红印都昭然若揭着昨晚他们的战况有多激烈。

唉!他也想谈恋爱了。

沈就睁开眼睛,全身上下如同被压路机来回碾压十次外加载重超标,他龇牙咧嘴几乎想要把时瞻揪出来打一顿,然而心有余而力不足。

手伸到旁边一模,知道时瞻不在床上,他才送了一口气,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时瞻。昨天晚上伸手不见五指他就已经羞到难以自持,现在大白天,再和时瞻面对面相处,他恐怕会一张老脸无处安放般的恨不得埋到地底。

正这样想着,门“吱”的一声开了,时瞻动作轻柔地打开门,沈就立刻闭上眼装成没睡醒的样子。

跳动的眉头让时瞻不禁发笑,他径直走到床边,上半身靠到隆起的被子中间将手探了进去,炙热的手掌在沈就的腰间揉捏着。

电磁流窜,痛并快乐着,沈就忍不住叫出声来。

“醒了?”时瞻等他自己掀开被子,“饿不饿,我给你买了粥。”

被子开了一个小口,沈就一点一点从里面钻出来,只露出一个头,身子还裹得严严实实,他一本正经地眨巴着眼睛,“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