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医院的时候,时瞻刚刚做完一套康复训练。
病床上的时瞻脸色几乎白得和医院的墙壁一个颜色,他的身形仿若一张纸片,随时都要飘走一样,他的左手还不太方便,正慢慢地剥着橘子。
见到他们二人来了,时瞻只是点点头复又继续去做手上的事。
“靠!”顾西锐用力朝墙上锤了一拳头,气愤非常。
他好好的兄弟,怎么成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宫俊比顾西锐沉稳得多,他把周围的护士都撤走,和时瞻聊了会儿天。
“你之后怎么说?我知道你一直崇拜你爸爸,但是你现在也看到了,你被绑架,他无动于衷,甚至还不如我们俩着急……”宫俊边说边注意着时瞻的表情。
时瞻把一片橘子放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开口,说完自己的想法,他认真地问,“我需要你们帮忙,我能相信你们吗?”
“你不相信我们,还能相信谁啊?”顾西锐有点想哭,“救你那小子叫什么来着?沈什么就来着……不行,我得去给他磕头去……”
时瞻眼睑抽动,抬眼看着他俩,“你们帮我查查,他在哪所学校念书。”
“谁?”
“沈就。”
沈就坐在前往a国的飞机上,他最后还是妥协,同意出国念书。
沈母是老顽固的思想,总觉得出国会有更大的出路,不过他的高考成绩很不错,超出了预想,因此在学校的选择上,他多了和沈母谈判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