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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谨语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化身鸵鸟,把脑袋埋到土里去。

不禁怀念起以前那个孤傲如今天上星般高不可攀的冷美人来。

现在这家伙就是一个没脸没皮的黏人精,动辄就要感受她这儿感受她那儿的。

即便是已经赐婚,也该矜持些是不是?

唉,都说毛头小伙子不知分寸,他这老房子着火的老男人比小伙子还要更甚。

这靖王府是待不得了,她连忙爬起来,整理好衣裳,然后落荒而逃。

傅谨语回府后照例先去见裴氏,结果裴氏的大丫鬟桑儿说裴氏被傅老夫人请去松鹤堂了。

傅谨语皱了皱眉头,问道:“可知是什么事儿?”

桑儿回道:“奴婢使银子找来传信的小丫鬟打听了一下,说是老太太叫太太过去商量二爷的聘礼跟大姑娘的嫁妆事宜。”

傅谨语一听就知道要糟糕,连衣裳也没来得及回去换,就直接去了松鹤堂。

松鹤堂里,气氛正剑拔弩张。

傅谨语假装甚都没看出来,上前给众人行礼,笑道:“我去靖王府谢恩回来啦,太妃娘娘还留我用了个午膳。”

然后仿佛才瞧见裴氏似的,诧异道:“母亲也在这里呀,是有什么家事需要请教祖母吗?”

傅老夫人冷哼一声:“她若是事事都请教我,也不会干出给表姑娘送个一千亩良田的庄子当添妆礼这样的蠢事来!”

傅谨语:“……”

她就说嘛,怎地突然讨论起聘礼跟嫁妆来了。

感情是傅老夫人听说了前日裴氏给左燕清的添妆礼,找茬来了。

傅谨语笑了笑,安慰傅老夫人:“添妆礼就是个来回点儿,表姐先出嫁,母亲给了丰厚的添妆礼,待我出嫁时姨母也会给我丰厚的添妆礼,亏不到哪里去。”

傅老夫人扯了扯嘴角,傅谨语是不亏,但是他们家其他人可就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