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语:“……”
这家伙还说自己死鸭子嘴硬,他这简直就是死鸭子本鸭。
当初自己亲他的时候,他要多嫌弃有多嫌弃,这会子竟然要挟自个主动,简直是180度大转变。
快的让人有些无所适从。
不过她也没拒绝就是了,这本就是轻而易举的小事,满足他也好,省得他又有借口又打其他主意。
然后傅谨语就后悔了。
自己吭哧吭哧的亲他,亲的嘴/巴舌/头都麻了。
结果呢,他睁眼说瞎话,非说自己敷衍。
然后以此为借口,扯开了她衣裳的系带,再次感受起她的良心来。
感受着感受着,又轻车熟路的往下移去。
傅谨语立时阻拦道:“王爷,那里不可以。”
崔九凌冷哼一声:“上午的时候本王就亲过了,你这会子再想起来矜持,是不是晚了一点?。”
傅谨语顿时哑口无言。
然后他就趁机感受起来。
把个未/经/人/事的傅谨语,几次折腾的攀/上巅/峰。
完了之后还发表感想道:“ 那些画避/火/图的画师们合该拉去砍头,哪里丑了?分明很好看。”
傅谨语:“……”
你能不能矜持点呀?
这种话是能随便说出口的吗?真是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