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此举,岂不是平白惹了不知事的人怀疑。”
赵西从说的简单,但卫令仪却从其中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他这字字带血,每个字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
如果当真被他继续说下去,只怕卫令仪与徐京墨的密谈,就要变成私会外男了。
“二爷或许没听说过京中近日来流传着一句话。”卫令仪笑道。她一面慢慢揉搓着腕上的玉镯,一面眸中带笑,看起来极是温婉可人。
“愿闻其详。”赵西从倒是不知这个卫令仪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这还要从一个故事说起。只说隔壁一家粥铺常卖一种特制的米粥,因而生意极好。可不知在何时却又有一家新店开在了粥铺的旁边。那家新店生意大好,粥铺的生意便慢慢不行了。粥铺老板当下大急,便偷偷跑到新店里去看,与自家有何不同。”卫令仪笑眯眯地道,“那老板一看,只见那店家卖的正是一种白而香浓的东西,便以为新店的店家偷了自己的配方。”
“可惜的是,等那粥铺的老板将新店老板告上官家,众人一查才发现,那家人卖的却并非米粥,而是香浓的豆浆。”
“赵二爷,您说的这粥铺的老板可不是与你一模一样呢。”卫令仪似笑非笑道,“心中想着什么,自然便看着什么。”
“你!”赵西从当下心中一恼,这个卫令仪不仅将自己比作那种下等的平民,还说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嘉临王,你且享受着此时的口舌之欲,等到赵西源没了爵位,我看你如何嚣张。”赵西从恨恨道。他本是为一件事情而来,却因为此时被卫令仪这么一刺激,心中失了分寸,竟然也顾不上许多,撂下一句狠话拔腿便走。
筠书看的哭笑不得,一面对卫令仪道:“夫人,这赵二爷是来做什么呢?果然与卓雅夫人是一对呢,两个人都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