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京墨所言言犹在耳,卫令仪心中明白。等到他离去后,女子依旧绷直着脊背,坐在靠椅上。
“夫人?”筠书有些担忧道,她虽然不知道那个姓徐的门客与自家夫人说了些什么,但是方才看到他匆匆而去的身影,此时又见卫令仪神色仓皇,心中隐约猜到此时或许跟国公爷有关。
卫令仪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她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回答筠书的问题,反而猛地站起身来。
筠书吓了一跳,却因为忧心而忍不住上前:“夫人您没事吧?那位徐先生可是说了什么,为难与您。”
卫令仪微微一笑,整个人仿佛豁然开朗,“筠书,咱们回房吧。”
筠书满头雾水不知发生了什么,却看到卫令仪的神色确实已经恢复如常。不仅如此,她甚至比平时看起来更加清醒些,也不知道那个徐京墨与她说了些什么,竟让卫令仪将往日的阴霾一扫而空。
可惜这房却不是说回就能回的。
“不知长嫂方才与什么人相会,竟躲到这处前院的小小偏堂来。”赵西从自外头缓步走进来,一面笑着说道。
“二爷您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夫人与什么人有旧,私下相会呢。”筠书笑着上前沏茶。
赵西从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看着筠书将茶温热了捧上来,这才缓缓接过:“既然不是如此,又为何藏于人后不敢见人,偏要用这处偏厅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