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躺下吧,你不困吗?”五条悟说着还打了个哈欠,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我好困啊。”

佐助拳头硬了。

五条悟还能站在这里,只不过是因为他还没开写轮眼罢了。

“别这么看我嘛,”五条悟察觉到了佐助的视线,扭头对他眨眨眼,“我也没想到协会那群老头这么好说话。”

其实也并没有很好说话。

老年人多少都会有些精力不济,晚上被他从睡梦中吵醒,说话听起来比平常还不清醒。不过五条悟没打算和他们耗时间。

他还有别的安排呢。

白发男人笑眯眯地转过来把佐助推到床边坐下,哼着小调去了浴室,然后很快带着一身水汽跑了出来。

现在是压下去了两面宿傩这件事没错,但他还要等虎杖悠仁醒过来确认对方的反应,考虑接下来要怎么安排这个小朋友。

协会大概也会一如既往和他作对。

但他的好心情还是没有被影响。

佐助的起床气、不,他才刚睡着没几个小时,根本算不上起床的起床气还没消,还是坐在床边一脸不爽。

“协会怎么说?”他警惕地看着五条悟,好像对方头发上滴下来的不是水珠,而是某种能瞬间把地毯腐蚀出一个个小洞的强酸。

五条悟的白发几乎要和白色的毛巾融为一体了。

他走了两步,脚下用力,欢呼了一声,在佐助几乎称得上凌乱的目光中把自己丢到了床上。

一米九的成年男性、常年锻炼、体脂率极低,还用鱼跃的方式从上空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