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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幼君听着那两位书生慷慨激昂说着松安县的事,再瞧一眼义愤填膺一起骂狗官的殷序,心里忍不住乐,他日这二人若是知道他们骂的狗官也包括眼前这位被他们奉为知己的殷序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不过殷序自己有办法能从对方口中套话覃幼君也不掺合,只喝着茶水,想着狗比皇帝那事儿。

显然狗比皇帝是想弄死殷序好让她回京,实在恶心至极,若是日后不把他拉下来覃幼君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眼瞅着太阳高了,殷序终于与两位书生说完话了,只是他们初到松安还没有落脚的地方,也没法留下联络方式,只与对方说明年他也会参加县试,到时候便能相见了。

从茶肆出来,覃幼君见殷序愁眉不展,便问,“不容乐观?”

殷序苦笑一声,“只听他们谈论便知道前头几位县令都是搜刮民脂民膏的主,长此以往下来百姓对官的认知就是周扒皮,能好才怪。”

覃幼君了然,若是百姓对官员尚且有期待,后面工作也好开展,但显然松安不是。

亚历山大啊。

覃幼君安慰道,“他们也只是代表个人,这几天咱们就到处走访瞧瞧到底是什么情况。”

殷序点点头,心里却不容乐观。

此时刚进了六月,天气已经很热了,殷序瞧着覃幼君被晒的发红的脸有些心疼,“幼君妹妹留在车上,我独自去走访瞧瞧。”

覃幼君倒不觉得辛苦,“我没事,可以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