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左右还能比之前的程县令更差吗?”另一人说着将茶水一饮而尽愤然道,“我倒是打听到这位县令是位状元,只是被上头那位不喜才发配这里来的,兴许能比程县令好一些。”
“这谁知道,不管哪个做县令苦的都是百姓。”
“走一步看一步吧。”那人道,“只盼着别再增加赋税了,百姓真的承担不起了。”
两人有些沉默没再说下去,覃幼君和殷序对视一眼却从对方口中听出了不少信息。
明年有县试。
之前的程县令不是好官或许加过赋税。
百姓日子过的苦,读书人日子也不好过。
以前县令如何殷序他们倒是没法处理,但赋税这东西朝廷都有规定,只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下面的官员为了敛财往往上下勾结提高赋税,一部分上交朝廷,剩余部分便是他们囊中之物。县令本就是父母官,百姓无处申冤便被县令所控制。
殷序喝了茶水起身到了那两位跟前拱手道,“在下殷序,也是读书人,听二位言谈似乎也是读书人,不知能否一叙?”
两人对视一眼,而后道,“在下乔宇,这位是我好友宋敏。”
覃幼君坐在原地没动,只竖起耳朵听着殷序与人交谈。
而殷序曾经不愧是纨绔,与人交流往往能找到对方感兴趣的点,几句话的功夫就与对方说到一起去了。
过了没多久,三人俨然相见恨晚,差点就以茶代酒拜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