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严重了!”叫人将衣裳和一些头面放在桌子上,任陶秋癸查看。

陶秋癸没有动,她自然不能当面做出这么失礼的动作来。

喜芝不经意般问道:

“表姑娘多大了?”

陶秋癸不好意思道:“翻过年就二十了。”如果不是为了给母亲守孝早就该嫁人了,如今却是耽误成老姑娘了。

喜芝却是睁大了眼:

“这么巧?和我们主子同年,表姑娘是几月份生的?”

“四月份。”

“四月份?”屋里的下人们互视一眼。

陶秋癸的心跳了跳:

“怎么?不会表姐也是四月份的吧?”有那么巧么?

“还真是,姑娘是哪一天的?”

“我是四月初五的早上。”

这话一出满屋子都静了下来,只闻炭盆子中燃烧着的火炭发出的声音。

陶秋癸都不敢问了,只目光复杂地看向喜芝。

喜芝咽了咽口水:

“还真是挺巧的,竟然和我们主子同年同月出生,只是我们主子是二十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