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做没做不清楚么,还需要和人对峙?

瑾瑶刚进去,那拉氏便冷笑:

“来了,瞧瞧吧,你不是要证据么,如今人证和物证具在了,看你还怎么狡辩?”

“我自己院子里的人手平时尽够使用,我是从不用外面的人跑腿的,你随便拉了一个小太监出来指证我倒真是可笑了!

既然你说有证据,证据一起拿上来吧!”瑾瑶看过供词后道。

“他说是金铃联系他的,金铃在何处?”四爷也很疲惫。

“刚叫她回年府传话去了。金铃从没离开过妾身眼前,妾身可以为她担保的,有什么事问妾身是一样的。”

“呵,把人支走了,难不成是怕人问她,怕自己瞒不下去了特意去找你娘家人来腰?问你?那行,这小太监说三天前金铃找的他,你如何解释呢?”

“我刚说过了,我身边的丫头们从没离开过我身边,需要如何解释?我倒是要问问,大阿哥是哪天开始生病吃药的?”

“前天开始的。”

“哦,那我是能掐会算,提前预测到大阿哥会生病么,只提前一天便准备好药叫人下手?”

“这……”

“那这银票……”那拉氏理智回来许多。

瑾瑶没接过银票,就着苏培盛的手看了眼便摇头:

“这银票不是我的!”

“你看都没看,怎么就能肯定不是你的?”

“怎么没看?这不是看了么,‘汇一钱庄’,只看这个就知道不是我的,我的银票都统一是‘广安钱庄’的,我从不存外人的钱庄,自然不会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