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我们四王府大阿哥的一条命才只值一千两么?
谁都知道我有钱,想要做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只出区区一千两,一万都不多,做这个局的人怕是只拿得出一千两来吧!”
四爷眼前一亮,果然听瑾瑶分析能够给他一些新的思路。
“你这话极有道理,难不成……是府里哪个格格,或者府外人?”他得罪的人可不少。
“爷,妾身脑子如今也很混乱,已经差金铃、玉铃二人去寻我三哥了,让他帮着分析分析许是能有新的进展。”
四爷眼前一亮:
“倒是将他给忘了!”倒是忘了玉铃、珠铃二人,瑾瑶有没有派人或者这心思问她们许就清楚了,倒不是他不相信瑾瑶,只是既然都指向她了,总要拿出个合理的说法来。
大阿哥没了,二阿哥如今也病歪歪的躺在床上,倒只有三阿哥还活蹦乱跳的,再有两个格格,他都让人着重保护下了。
那拉氏不服气:
“谁能保证你就不能在别的钱庄存银子,既然拿出来用了,换个银号也没什么奇怪的。”
瑾瑶懒得跟自打大阿哥没就没有理智的那拉氏辩解。
年顺尧来的很快,到了先给四爷和那拉氏请了安,然后便上下打量起瑾瑶来,见她没委屈着方才问起具体情况。
有三哥在场就不需要瑾瑶做什么了,留下金铃、翡铃陪着,自己带人回了西院等结果。
年三哥果然不负瑾瑶的信任,到了晚间就找到蛛丝马迹,锁定了新的重大嫌疑人,竟是李氏身边的心腹大丫头春蝉!
又将另一侧福晋牵扯进来,四爷将幕后之人恨得不行,这是一定要将他家搅得一团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