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是完璧之身,不被沾染,初次接客的价格会更高,所以她没被……
但,楼里也有派男人来吓唬她。
虽然没有真的……
面前的人也是个男人,她有些害怕。
阿撒看出了什么,他看了下四周,撕了一片床单,蒙上了眼睛:“我,不看。”
不看?
那摸索着上药?
杨芙水皱起眉,虽然可能会摸错,碰到伤口,但总比被盯着好一些。
她做足了心理准备,猛地拉下衣服趴在床上:“上药吧。”
阿撒扯下了蒙住眼睛的布条,看到她背上狰狞的鞭痕,眉头狠狠皱起。
杨芙水侧着头看到他的动作:“……”
也是,不看着怎么上药。
反正……只能看到背。
她将头埋在了枕头上。
阿撒拿着医药箱走到床边,
一股浓郁的酒香传来。
杨芙水抬头:“?”
阿撒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消毒的概念,又怕她一会儿痛了要挣扎,快速又撕了几条床单,趁她害羞和疑惑,动作极快地把她的双手绑在床头上,把脚也绑在了床尾。
杨芙水:“你——”
阿撒从怀里拿出干净的帕子团了一团,塞进了她嘴里。
杨芙水瞪大了眼睛。
做完这些,阿撒抹了抹汗,燃了火,拿出小刀在上面烧了烧:“你的伤没有处理好,有些肉烂了,我要给你挖出来。”
这句话他说的是雷森语。
杨芙水听不懂,慌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