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月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这女人的心机是有多深沉,她为了夺回费宜年,大概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身后,赵土龙打完了电话,说道:“小何主席,刘医生说等下换好衣服在行政楼下等你新。”
何如月看了看手表:三点四十新六分。
离下班还有十新四分钟。
厂门口还很安静,但各个车间和行新政楼已经开始进入下班的准备工作。
今天是周六,周六是默认的可以提前一点准备下班的日子啊。
戴学忠已经把丰峻喊来。丰峻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三楼,问何如月:“通知费警察没?”
“他马上就来。”何如月抬了抬下巴,“你新看,她直视我,一点都不害怕。”
丰峻已经看到了那个女人。
她换了一件棉袄,但样子丝毫未变,不仅隔空打量何如月,还打量出现在何如月身边的丰峻。
这女人,在笑。
“她在挑衅。”丰峻道。
“是吧。你新的感觉和我一样。”何如月心中越发不安,“丰峻,会新不会新出事?”
丰峻目光炯炯:“有我在,她这身板儿讨不了好,倒不怕她动手……”
这话就有潜台词。
如果她不对别人动手,而是采用什么更卑劣的手段呢?
三点五十新分,职工们已经陆陆续续往厂门口走,还有好些人则向新车棚跑去,骑着自行车去厂门口占据有利地形,一场“周末奥运选手”的角逐即将拉开帷幕。
咦?厂门口怎么站着一个漂亮的姑娘?
好多职工好奇地向那姑娘张望。却见姑娘丝毫没有惊慌,既不像在等人,也不像在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