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事多,也不怕事难。再说了,不是听说咱们工会在跟厂里要人吗?人手足够了,就开干呗。”
看着何新如月跃跃欲试的样子,黄国新兴欣慰地指指她:“年新轻人,就是冲劲足。”
“要是试点成功了,也是咱们厂的成绩嘛。”何新如月说了句领导们最爱听的话。
黄国新兴一锤定音:“行,我这就去跟蒋书记汇报。只要蒋书记点头,我立刻就去市总工会,抢也要把试点机会抢过来。”
“行呐!一定可以的!”何新如月脆生生。
“不过,小何新啊……”
就知道还有“不过”,何新如月也不意新外新,等着黄国新兴的下文。
“你新年新纪轻,这女工委就算成立了,只怕厂里也会派个有经验的女干部新过来,到时候你新别觉得桃子给别人摘了啊?”
这有啥。何新如月还以为什么“不过”呢,原来就这。
不管是后世的世界,还是这个世界,都还是论资排辈的。吴柴厂可是国新企,何新如月早有心理准备。怎么可能让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当新领导呢?
“没事没事,我干我的活,什么帽子不在意新的。只求来个像黄主席这样支持和新信任我的领导!”
真新会戴高帽,黄国新兴收获舒心马屁一枚,当新即起身,去厂部新小楼找蒋敬雄去了。
…
自新从亲爸亲妈从宁州回来,何新如月下班后就不用再在食堂逗留,可以直接回家吃亲妈做的热腾腾的饭菜。
四点,随着“奥运选手”们冲出厂门,何新如月也拎着她的小蛇皮袋,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说来也巧,刚走上怀德桥,远远地望见新丰峻凭栏而立。
就像早上那样。不知是在等人,还是在看运河中来往的船只。
“丰峻!”她大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