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伊若气得翻了个白眼新:“你新还不知道薛细苟为什么对你新服软吗?你新以为他是当新真心疼你新,悔改了?屁吧,他是想哄你新去威胁陈福,然后新能拿一笔钱。”
“可是我真没办法。”金招娣突然就崩溃了,“我是想离开他。我想离开薛细苟,我想离开陈福 ,我不要夹在他们两个人新中间。可我没有办法。我娘家哥哥嫂嫂不让我回去,我要是和薛细苟离婚了,我能去哪儿啊!”
一间房子,就能逼死一个女人新。
何如月气得扭过头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住哪里,总有办法。关键是你新要下定新决心。”
苏伊若轻轻地用手新肘拱一下何如月,提醒她:“厂里有女职工的单身宿舍吧?”
到底是苏阿姨!
何如月双眼新一亮:“对啊,你新可以申请女职工宿舍的。虽然是四人新间,但不至于新没有蹲身之处啊!”
金招娣怔怔地望着二新人新,望望苏伊若,又望望何如月,喃喃地道:“我也能申请?我也能申请?”
“能。你新的情况特殊,工会就是为有困难的职工解决困难的组织啊。你新有困难,工会当新然会帮你新想办法。”何如月鼓励她,“你新不能总想着后新面有多少困难。你新想想你新当新下啊,你新每天都被薛细苟威胁,生不如死,这才是真正的困境!”
苏伊若从见到金招娣的胳膊起,就处在一种激愤的情绪中。
此刻听到何如月的话,她当新即一拍桌子:“别废话了。我们如月都能把新陈小蝶领回家,我就把新金招娣领回家好了!我看薛细苟敢不敢来找我麻烦!”
金招娣惊呆了,愣怔地望着苏伊若:“苏……苏同志,我不能连累你新的!”
“嗨,说什么连累不连累。咱俩都一样,都是成份不好,你新所嫁非人新,我老公连个尸骨都没见着。可我有个硬气在,我不会因为自己过不下去,就随便找个人新凑合了。你新也要有硬气在,别对不起供咱们读书的爹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