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招娣想了想,脸又涨红了,眼新神不由瞥向了柜子:“就是上新回……我在这里寻死。回去我还想死,他就突然跪下了,说后新悔了,在这里说不管我的话,都是冲动,不是真心话,叫我不要寻死。”
“把新手新上新的伤给新我看看……”苏伊若的声音放柔了。
虽然何如月见过,但苏伊若却并没见过,这一柔声,金招娣又委屈起来,缓缓地拉开了袖子。
那些疤痕,又一次赤/裸/裸地亮在阳光下。
苏伊若看得心疼。虽然她和金招娣以往没有交情,但因为一样的出身,自然有发自内心的悲悯。
“畜牲……”她低声骂着,指着最新的一道伤痕问,“这个都还没愈合,没几天吧?”
“嗯,就前几天,用烟头烫的。”
苏伊若难受:“看看这手新臂,本来白白嫩嫩的,多好看,现在像什么样子。新伤盖旧伤,每一次旧伤,都以他服软承诺结束。没多久,故态复萌,又添新伤。今天你新相信他要改变了,你新这烟头烫的伤可能结痂了,但痂还没掉,他又会来的。你新……永远好不了。”
金招娣呜呜地哭了。
眼新泪掉在手新臂上新,落在伤口上新,一阵刺痛,她狠狠地一缩,突然就清醒过来。
“是的。他改不了。每一次我以为他会悔改了,下一次就变本加厉。”
何如月倾过身子,将她的袖子慢慢拉下,盖住那些伤口:“他有没有跟你新说陈福的事?”
金招娣点点头,哽咽:“说了,让我……让我去找陈福,说要告他强/奸,让他……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