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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当了一个月的工会干事,没这么快到职业倦怠期吧?”

“职业倦怠期”,又是个来自后世的词。但丰峻不介意了,在新他们二人独处的时间里,他会对这一切视若无睹。

丰峻道:“外头新有很多机会。现在新可以干个体经济了,我可以断定,以后会很有发展。”

何如月笑了,心新想,这个我也会断定啊,我就是从“以来”来的。

于是故意逗他:“你怎么能断定啊,政策说变就变,以前也说可以的,后来就变成了投机倒把,会倒霉的哦。”

好家伙,这丫头新,居然逗我玩。

丰峻假装不知:“不过,我突然觉得,个体经济虽好,不如在新吴柴厂这江海里翻腾有意思。”

突然,他大声喊她:“何如月!”

“嗯?”

“吴柴厂在新起飞,你感新觉到了吗?”

咦,丰峻怎么变成这样了?他不是那个阴沉、冷漠、雪白、冰冷的丰峻吗?

“吴柴厂会不会起飞我不知道,但丰峻同志天天在新飞。”

何如月说完,突然为新自己的机灵感新到极度满意,哈哈大笑起来。

被两个垃圾渣男气到心新口疼的感新觉,终于被这个“起飞的丰峻”给新治愈了。

“丰峻。”她脆生生地喊。

“嗯?”他也如同她一样答。

“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干一辈子的工会干事,但是现在新,我一件一件事去解决,帮助那些有困难的人,看到他们像走新失的孩子,一个一个回到自己的位置,我很有成就感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