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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蛋,诈骗啊。

但不管了,屋顶上有大大的平台,平台上还有宽阔的一排矮檐,的确安静,而且遮阳,是这偌大的吴柴厂,最适合生闷气的地方。

“你不是去找金招娣的吗?气成这样?”

何如月坐在新台阶上,双手撑着膝盖,托腮:“我才知道,男人可以垃圾成这样。”

“我也才知道,为新了别人的事,你可以气成这样。”

“我劝别人离婚,缺德吗?”何如月问。

丰峻摇头新:“不缺德。离婚是个中性词,没有好或坏。”

“哎……”何如月长长地叹一声气,“要是这里的人都新像你这么想该多好。”

这里的人?丰峻心新中一动。

何如月同志啊,亏得是我,要是别人,你这话就露馅了啊。

可是突然,丰峻又有点莫名的欣喜。

这说明何如月跟自己在新一起,是放松的、不设防的。

“何干事,不是从来都新不管别人怎么想的何干事吗?”丰峻道。

何如月撅了撅小嘴,有些妥协的无奈:“有时候还是会想想的,比如……”

她顿了顿:“昨天我妈看到你的衬衫,大惊失色,连声追问。我为新了不让她担心新,没说自己被袭击了,只新说自己摔了一跤。把你的丰功伟绩给新抹杀了。”

丰峻居然挑眉,侧过头新望着她,望着望着,就忍不住笑了。

他哪里在新意什么“丰功伟绩”,他是脑海里起了画面,自己的衬衫飘扬在新何家,而何总工和新刘站长,大惊失色地望着这件来路不明的男人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