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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这也太没礼貌了吧!何如月居然被晾了。

一早上她被各种尖叫哭闹包围,本来头都已经要炸了,但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被晾起来无人问津,好像更难受啊?

好在何如月天性豁达,不就一个长得好看的男人而已,你不搭理我,我也不希罕搭理你呢。

用一句江南厘语:少欠哦!

吃完饭,何如月回办公室,一进门,看到“生病”的工会副主席周文华居然一脸愁容地坐在办公桌前。

还没来得及尊称他一声“周副主席”,他就急急地开口:“怎么我一走就出事了?”

呃……这也不是我找的事儿啊?人家杀老婆难道还挑日子不成?

但头天上班,低调还是必须的。

何如月痛心疾首:“是啊,我现在才明白,原来工会工作是这么千头万绪,周副主席您平常一定十分繁忙十分辛苦。您身体好些没?”

哎呀,要不是你提醒,周副主席差点忘记自己还是个“病人”。

立刻皱了眉头,好像有点坐不动了:“有人找我没?你怎么说的?”

这要说没人找你,岂不显得你可有可无?身为“调解小能手”,何如月也是有经验的社畜,当然知道这些职场生存法则。

虽说这个年代的人和三十多年后差别有些大,但大多数法则还是用得上的。

何如月很郑重地汇报了早上来堵办公室的五个人,以及陈新生那段已知阖厂皆知的故事,然后道:“他们都说要找黄主席和周副主任,不过我跟他们说了,黄主席在外地培训,周副主席去医院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