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我的家乡话，中国话的一种。”

“中国话还有好多种？”艾薇儿像个好奇宝宝一样。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美国不也一样，去年的《风语者》看过了吗？当然，我们国家的方言，不是土著部落的语言。”

感受到了冯一平话里些许的不悦，马灵主动说，“一平，艾薇儿同意给我提供一些素材，还说会带我们去一家特别有特色的餐厅。”

马灵进入状态还挺快，现在就想着工作，只是艾薇儿这小妞好像有点不对劲，他不多的记忆里，这小妞好像也是属于比较叛逆的那种，怎么了见了黄静萍很热情，现在见了马灵还是这么热情？

“你晚上不是有约吗，不会耽误你的事？”

“也不是什么特别要紧的约会，我已经推了，”艾薇儿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着冯一平，“欧文，你跟着我。”

她现在连欧文的名字都记得。

……

餐厅叫sofrankgrill，位于好莱坞大道上，“这是最经典的好莱坞风格，成立于1919年。”

1919，作为全国青年五四奖章获得者，这个年份冯一平难得的有点熟，因为就是在那一年，爆发了五四运动。

他还看过道明老师的《我的1919》，里面的那句台词，一直记得很清楚，“中国不能没有山东，正如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

“你怎么了？”马灵却有些兴奋，在美国，这样非常接近百年老店的餐厅，那可真是凤毛麟角，看着里面红皮革的复古包间，就像穿越时光一样，她觉得艾薇儿的这个推荐非常棒。

“没什么，”愤青人格短暂上线的冯一平笑，“确实很有历史感。”

“这里的每一道菜都非常棒，好莱坞的那些前辈明星，当年也经常来这里用餐。”艾薇儿很有地主的范儿，拿着餐厅每日一份的菜单介绍着。

他们是坐在一个很有时代风格的半圆形座位上，儿子挨着自己和马灵，冯一平坐在这边最外面，艾薇儿坐在那边最外面，刚好相对，因此冯一平感觉她好像很多话都是冲着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