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真的离了他,她能去哪儿呢?
郭成是郭家的儿子,是武威将军,除了皇太子,还有谁能帮她报仇?
阮梨看着他,却不说话,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涌出来,美艳中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柔弱风情。
“对不起,”她抽泣道:“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只是太难过了。”
“三郎,三郎,”阮梨紧紧地抱住他,伏在他怀里,发抖道:“你不要生我的气。”
她生的这样美,像是最艳丽的牡丹花,这么一哭,李元毓的心就软了。
“傻瓜,我当然是心疼你的,”他搂住怀里这副娇躯,柔声道:“回宫见过父皇,处置过杂事之后,我便来看你了,偏你这样冷淡,还对我发脾气。”
阮梨细细把那时间顺了一遍,心头便有了三分甜意:“你没跟别的女人亲近吧?”
“怎么会?”李元毓道:“我心里只有你,再容不了别人了。”
阮梨目光柔情的看着他,搂住他脖颈,猛地亲了上去。
李元毓顺势搂住她,二人倒在了床榻上。
烛影轻摇,月色朦胧,这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接连一个月过去,李元毓都没在东宫妃嫔那儿过夜,每每都推脱到书房去,再悄悄溜出宫,去与阮梨私会。
燕琅乐得自在,其余人却忍不了了,每日去给太子妃请安,免不得抱怨几句,燕琅都嗑着瓜子儿,不轻不重的弹压回去了:“殿下是储君,政务为重,不得因为这些小事前去搅扰。”
太子不在妃嫔那儿过夜,太子妃那儿也没去,东宫姬妾们自然怨不得燕琅,也不敢怨她,只是心里免不得嘀咕太子是不是在外边儿金屋藏娇了。
一次两次的,燕琅还能给压下去,时间一长,就不行了。
东宫妃嫔里边儿有几个家世不错的,穆良媛还是皇后的表侄女,虽然关系远了些,但好歹也能说得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