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好听的。”
熟悉的气息喷洒在脸上,她瞬间红了脸,什么好听的啊,这个人……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自厅堂响起时,徐酒岁唇边的笑容僵住。
她眨眨眼,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和幻听——
这之前许绍洋坐着的位置上,她亲爱的、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男朋友正把玩着一只古董茶杯,用不太热情却足够熟络的语气,问出了她六个小时前问过的同样一个问题。
这一秒,脑子里一片空白,轰隆隆地巨响着炸开了花。
如果这世界上还有能比这更绝望的事。
那一定是,许绍洋没有说“关你屁事”,而是诚实回答:“徒弟不懂事嘲笑我那前任小女友,便砸他脸上了……嗤,阿昭,你说这算不算是阿哥我一把年纪,还学会了冲冠一怒为红颜?”
徐酒岁:“…………………………………………”
讲个笑话,她前男友和现男友是好兄弟。
好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哈哈哈(……)。
徐酒岁沉默不语。
手上使坏将她的注意力吸引,等到她半眯着眼终于软的像是没骨头的猫似的只知道用爪子挠他,一个劲儿让他慢点……
对此男人特别满意。
其实他多少存了些龌龊不堪的坏心眼——
一个月前开荤的时候,多么神圣的日子,她想着这破设计图,差点叫他怀疑人生……
而俗话说得好,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